江驭想到柳云宛那些乱七八糟的话，眸色沉了沉。
他问，“想起了之前的事情，是不是意味着，她的病有可能彻底治好？”
“只怕会适得其反。”主治医生郑重其事的道，“驭少您先前说过，夫人是受了巨大的刺激，才变得疯癫。一定有件事对她而言是噩梦，她想起来不是好事。”
“或许……她今天自杀，就是和想起来那件事有关。”
江驭刻意忘记的那个夜晚，就这么被重新提了出来。
是的。
那个夜晚，不仅对他来说，是一生的伤痛，对柳云宛来说，也是极为致命的。
在潞岛的时候，柳云宛是冷漠，是薄情，但她一切的极端和歇斯底里，都是因为不爱他和父亲。
然而在从潞岛回来的那个夜晚之后，她彻彻底底的疯了，成了一个痴痴傻傻的病人。
任何一个女人，经受了那种事，都很难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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