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说，顾尘对沈耀祥这个人已经非常了解了。
很长一段时间里，顾尘不睡觉都在看沈耀祥的各种采访。
他几乎是一个在外和私下完全不一样的一个人。
这世界上有很多表里不一的人，但是像沈耀祥做到这样完全不一致的，顾尘还是头一次见。
“你直接告诉我她现在在什么地方，是死是活，是糊涂的还是清醒的？”
沈耀祥的妈妈作为最重要的证人，顾尘不相信她对沈耀祥的所作所为一点触动都没有。
“我可以告诉你他妈妈在什么地方，但是苏淮山当初去找过她，两个人关起门聊了很多，我相信苏淮山什么都没有问道，什么也没有说服，要不然苏淮山不会同意让启祥从耀祥分出去，更不可能让沈砚退出耀祥。”
听唐迎这么说，顾尘倒是有点没想到。
“我以为耀祥没了沈砚，你是最开心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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