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老太太边高声质问，边拿着拐杖用力敲打地板。
往日的体面在接连受挫之下近乎消失，声音和表情都显得有些歇斯底里。
电话那头前几次听到顾老太太的质问表现的都很镇定。
唯有这一次，声音听起来也很恼怒，像是受到了刺激一样。
“我怎么会知道你们这么没用？！明明时机算的好好的，也告诉了你们，你们居然连抓都抓不住！”
“要怪就怪顾若若自己没有把握住机会，跟我可没什么关系！”
原本还很生气愤怒的顾老太太听到对方带着怒气的话，大脑反而冷静了下来。
她听了一耳朵隔壁的声音，发现那边争吵已经结束了，沉思起来。
半晌，她疑惑出声：
“难道，真的是顾若若身上出了什么问题？可当初……不是说好了吗？不会是现在没有用了吧？”
顾老太太的声音苍老，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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