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九九年的时候,爷爷在追捕一辆极有可能载着被拐妇女的车辆时,心脏病突发,在送往医院的路上留下了几句遗言便去世了。在生命最后的时光里,爷爷说,墓碑上不要写任威,如果写任威,罪犯会顺着他的名字找到奶奶。所以立碑的时候,就继续用了席楼这个无牵挂的身份名字。”
无论是生还是死,他都不愿意让自己的妻子因为自己再陷入危险里了。
许是气氛一时间有些太过沉重了,许为溪拍了拍头笑道,“说不定你还见过他呢。”
“也许,但是时间太久远了。”梁亭松是九六年生的,按理来说却是有可能曾见过任威,只是因为年龄和这些年的变动,他也记不清了。
“在保护妻儿这方面,我父亲比我爷爷要更果决一些。我妈怀着我的时候,他和我妈离婚,让我妈带着我去母亲老家那边。为了不让人怀疑,他对外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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