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剩十七下。”
消息只有短短五个字，但是足够让秦凡无语又有点心乱了。
这个姜秋月，
还记得当初她自己所谓的什么欠下的吻债，还特意发了一条消息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，真以为我会还你那什么吻债啊？
保持距离，保持距离，
这次的事处理完后，必须保持距离，
不给她偷袭的机会。
秦凡没有回复姜秋月，长出一口气，把手机收起来了。
开车离开医院后，
秦凡去警局跑了一趟，用怀疑的理由跟警察说了一下，
警察知道出事的是姜秋月，身份非同小可，不敢怠慢，非常积极地表示会立马展开调查。
到警局立案是走正规途径，
但是警察同志们任务很多，有没有足够的时间去抓人就不好说了。
不过秦凡也不会全指望警察同志。
姜晨生、贾长林那边各有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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